在西纽利亚广场,我见过一只鸽子扑向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塑,旁边刚好坐着一位黝黑的外籍男子,像另一座白色大理石雕塑。往巷子里闲步,百花大教堂前奔跑着一对西班牙式情侣,烈焰的裙摆中,我信仰了一些东西。白色头巾的修女,分走了我一半的孤独,另一半则被堆砌在这巴吉洛博物馆的古城楼墙中,新来的光芒可以抚摸又仅止于此。旧宫和老桥,拖着影子平静地走向远方那逆光的丛林深处,唯独有一只不明事理的燕子,还在把天空拉扯得更高。-青谷《佛罗伦萨的清晨与日暮》